「奴婢还有一个洞呢。」 邢飞扬笑道:「怎么?急了吗?果然是湿了。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媚四娘媚声道:「奴婢一定会服侍主子高兴的。」 「嘿嘿,」邢飞扬笑道:「你那地方太厉害,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。」 媚四娘一愣,半晌低声说道:「奴婢不会的。」 邢飞扬也不理会。等泄了火,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,两手姆指分开花 瓣,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。 半夜,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,正待去春香楼踩点,顺便取些银子,却听到旁 边的窗户一声轻响。凝神看时,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,跃上房顶。功夫 相当不弱。 邢飞扬疑云顿起,蹑足跟在那人身后。 片刻后,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,伏在房顶。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,颌 下长须轻轻飘动。邢飞扬也不作声,在远处看着他。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个时 辰,邢飞扬又冷又急,但好奇心上来,也不愿离去。 眼见天色发明,那人悄悄离开。从无人处跃下房顶,弹弹袍子,整整头巾。 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,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。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,「莫不成是个窥阴癖?」 他回到客栈,媚四娘还在熟睡。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,无 聊时逗逗「小牛」,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。既然无事可做,不如睡觉,还能美容 呢。 冰凉的身子压在身上,媚四娘一惊,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:「给爷暖暖 身。」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,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,慢 慢揉搓。 (18) 听到院门一响,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,低声说:「你认识他吗?」 媚四娘摇摇头。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,自己坐在椅中休息。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,邢飞扬问道:「怎么?内急了?」 「钟映红!」 「哦?」 「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,跟了他们两个月。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,奴 婢多留了些神。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,涂黑皮肤,改变了步姿,但眉眼还是没法 改变。」 邢飞扬凝神思索,「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。」 「她母亲还在春香楼。」 邢飞扬站起身来,「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?」 「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,武功应该不错。」 吃过午饭,邢飞扬抱起媚四娘,「来,给爷泄泄火,下午养养精神。」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阳具,滋润一遍后,她伏下身子,挺起粉臀,用捆 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。等邢飞扬挺身进入,她双手推着臀肉,把阳具紧紧夹 住,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。邢飞扬大开大合,虎虎生威。 干了一盏茶的时间,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,阳具全力一击,又整个 拔了出来,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。 媚四娘一声惊呼,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阳具一烫,顿时觉得全身发热。嫩肉 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阳具,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。 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,按在自己的心口。媚四娘明白是自 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,赶快放慢速度。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,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,阳具 所在之处,即比后庭温湿滑腻,又比口中紧凑密实,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,怪 不得号称销魂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,媚四娘也满身红霞,颤抖着泄了身。 「主子开心吗?」 邢飞扬也不答话,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,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阳具。 晚间他敲开了钟映红的房门,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。邢飞扬躬身道:「古先 生。」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:「什么事?」 「在下不通文墨,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,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 信。」 钟映红脸色一板,说道:「不行。」便欲关门。邢飞扬低声说:「如果来是 月照、法印,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?」 隔着涂着的黑色,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。 邢飞扬再说道:「这里是嘉兴,如果我有恶意,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,又何 必骗你呢?」 钟映红低声问道:「你是什么人?」 「摩天崖弟子邢飞扬。」 「为什么来找我。」 「与姑娘一样,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。」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,半晌说道:「进来说话。」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,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,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 手下,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,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,不由心下暗暗佩服。 八月初九,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,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,十余名随 从当场身死。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,将他击毙。钟映红自幼长 在湖边,水性超群,眼见情况不妙,潜水远遁。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,便来 此地寻找机会。 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,始终没有见到月照、法印。而且庄中戒备森严,高手 甚多,她每日昼伏夜出,却一无所获。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,报仇的机会大增, 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。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,泪水滚了几滚,终于落了下来。 邢飞扬无从安慰,想说「也不一定有那么坏」,但张了张口,没说出来,只 能陪她叹口气。 两人计议半晚,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。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,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,邢飞扬心想:「再无功而 返,这一夜就又白费了。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」,一咬牙,就对钟映红说道: 「我进去看看,你在这里等我。」 钟映红低声说:「那怎么行?灯火通明,太危险了。」 邢飞扬说:「这里每天都是如此,想等没有灯火,那只有白天了。没关系, 我脱身应该没问题。如果我被人追杀,你千万不要来救,或是回去等我,或是在 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。」 钟映红只好说:「那你多小心。」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,正欲起身,又想起一事:「月照可能今晚 就能赶回来,你也小心。」 邢飞扬转到楼后,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,虽然是冬季,仍枝桠甚密。枝 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。他想了想,悄悄避开,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,平身贴 在瓦上。 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,春香楼沿街而建,两翼向里张开,中间是一个小小的 鱼池,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,想来是后花园。在两翼后,还各有一座 单栋的两层小楼,刚刚高出院墙。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,隔了四丈左右。 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,上面一片漆黑。邢飞扬心下暗喜,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 回来,鼓鼓劲赌它一铺。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,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,它遇到我, 也算是碰上明主了。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,尽展轻功,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,他也掠过 三丈,轻轻一扯,伏在楼上,静听四周动静。片刻后,闪身钻进楼中。 (19) 楼下是间大厅,一个胖子正坐在厅中,一手「卡卡」转着钢丸,一手摸着光 头,像是正在寻思什么。有人在门外喊道:「沈爷」。 胖子放下手,问道:「什么事?」 「钟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,不肯听话。」 「妈的,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?」 「那时候还怪老实的。」 「把她带过来。」 邢飞扬伏在梁上,闻言不禁心喜,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。这个胖子想来就是 沈锦了。 等那人再进来,腋下夹着一个布袋,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。 沈锦叹了口气,说:「你出去吧。」 解开布袋,沈锦笑眯眯地说:「小陶哇,怎么又不听话了?」 那女子骂道:「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!」 「小陶啊,识相一些。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死呢,可别学那个蒋青衫。 况且,」沈锦顿了顿:「月照也该回来了。」 陶萍身子一颤,痛哭起来。 邢飞扬在梁上起身,摸出箭,慢慢张开弓,沈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, 邢飞扬心知不妙,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。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檐上,沈锦胖大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, 脚尖在楼板一点,变了方向,扑向邢飞扬。邢飞扬再腾空而起,却发现自己忘了 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着逍遥环的地方。不得已凌空换气,双臂一振,转 投到地上,朝假山奔去。 沈锦没有这等工夫,只能直直掠过,扑了个空。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,接着左肩一痛,险些弓都拿不稳了。他顾不 得回头,心一横掠到假山上。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。接着他就更后悔 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,因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。 沈锦身在半空,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,刺中邢飞扬,落地之后,正看到自己 的手下包围过来。他哈哈一笑,踱着步子走了过去,口中说道:「这位兄弟,别 慌着走,坐下来喝杯茶吧。」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,右手握住剑柄,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冲了过 去。看到邢飞扬的轻功,沈锦心中一紧,急步赶上。 持刀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,忙沉腰坐马,一刀封格,不料邢飞扬 的剑一触即走,借力弹起。另一人见势瞧准邢飞扬的去处,跃上大树,刀光舞得 银球一般,务必要把他扬缠死。此时沈锦身后脚步声起,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。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,他突然收剑,伸手入怀,挥出逍 遥环挂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,在刀光前斜斜掠过。等众人跃上大树,早已不 见了邢飞扬的踪影。 沈锦冷冷看着地上几滴血迹,说道:「追!他跑不远!」 偷鸡不成蚀把米,邢飞扬心里别提多后悔了。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 此了得,看来这个沈锦功夫不低于月照、法印。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,不由 暗呼侥幸。如今没有天时地利,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。 等奔回客栈,邢飞扬一阵头晕,知道自己失血过多,不能长途跋涉。媚四娘 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,不由一惊站起身来。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,还好,肩头 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,虽然失血不少,但没伤着筋骨。他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, 摸出伤药敷好,闭眼调息。 媚四娘愣了半天,看到邢飞扬闭上眼睛,眼珠转了几转,跳起身来,裸着身 子背着双手跑了出去。邢飞扬闻声睁眼,一看不禁心中大恨,咬牙站起身来,骑 上「小牛」远远遁去。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。那日从驿站逃脱,他找到刘魁,着刘魁通知史洪心 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,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,绕道而行,虽然一路 急行,但也耽误了两日,这时才回到嘉兴。 等看到春香楼的大门,他终于松了口气。 进了门,沈锦迎了出来,看到沈锦一脸严肃,月照不禁奇怪:「沈胖子,你 今儿怎么他妈的这个样子?」忽然省起,「是不是邢飞扬来了?」 沈锦点点头。 月照急道:「什么时候?现在呢?」 「半个时辰前邢飞扬潜到楼里,幸亏我反应快。」 「你反应快?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,沈胖子你还瞒我?」 沈锦苦笑道:「操,我那会儿正准备收拾陶萍,抬头想打个喷嚏,没想到正 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弯弓搭箭。」 「沈胖子,你真命大。那小子一路上干掉我二十四个弟兄。」 「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。本来楼里已经加强了戒备,没想到还是让他钻了 进来。还好,我打伤了他。」 「好本事!我他妈跟他斗了一路,连根毛都没摸到。」 「我派人顺着血迹去追了。」 「抓到邢飞扬可是大功一件,你怎么不自己去?」 「嘿,那小子的轻功,就是面对面我也抓不住他。」 「得了。人给你,我回归元庄。日他姥姥,今晚可能睡个安稳觉了。」 「别走,」沈锦一把抓住月照,「南宫媛又跑不了,你别急着回去。先帮哥 哥个忙。」说着把月照推进门去。 (20) 月照先给陶萍一个嘴巴:「真他妈贱,道爷才走几天你就不听话了?」 说着卸掉她的手脚,剥光衣服,也不挑弄,直接猛干起来。 沈锦剔着指甲说:「钟鼎文这家伙名号不好,干嘛起个太湖龟呢?这不,当 了乌龟了。」 月照一边挺身,一边淫笑道:「球!朱天笑叫明月痕,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 玩了个痛快?」 沈锦说:「听说朱天笑的老婆不错?」 「靠,想起来我鸡巴就硬。那身细皮嫩肉,让人恨不得吃下去。赵爷也真够 意思,敞开了让弟兄玩,如果不是咱的药好,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。」 「有这么漂亮?」沈锦问,「比南宫媛还强?」 「不一样,不一样。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,如果去了身份,南宫媛可就比 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。」 说着月照拔出阳具又插入陶萍的后门,「你没见过,比这个臭婊子嫩些,比 那些雏儿又熟些,比南宫媛倔些,又比、比水仙子柔些。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 痒的……」 「水仙子?我靠,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?那不成真仙女了?」 「嘿嘿,差不多。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,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 掉了。」 「这么狠?」 「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,还跟咱们是仇人,你逮住他怎么办?」月照说 着,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。坐起来对沈锦说:「给,这瓶药一天给她上 两次,三天之内别碰她。」 「这不成啊,牛鼻子,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,回头还让我求你?」 「这种货色,水仙子也懒得下手,咱们对付对付得了。」 「死牛鼻子,你这是对付我呢。太湖三英说了,明天他们就来,三天,给一 万两。」 「沈胖子,你还是开妓院的,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,他们 巴不得强奸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。」 「这理儿我明白,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。让他们一说:春香楼连 个婊子都调教不好,咱们面子往哪儿搁?」 月照搔搔头,「三天?用迷魂散吧。」 「我靠,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。」 「鸡巴,这二十年你真是越长越像猪了,你就不会两样药一块儿用?」 沈锦拍拍肥头,「试试?」 沈锦劈开陶萍的双腿,把瓶中的回春膏涂在她的阴户上面。手指伸入后庭, 「你还别说,太湖龟这老婆还有点儿味道。三四十岁的人了,白嫩嫩不说,下边 这俩儿洞还够紧。」 「你也就看着胖子顺眼,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。」 沈锦撬开陶萍的牙关,把迷魂散喂了进去。等了片刻,看着她的眼神迷离起 来,便起身与月照闲聊。 一柱香的工夫,陶萍脸色潮红的发出媚叫,身子不停的扭动着。沈锦把她的 手脚合上,陶萍便依偎过来,媚眼如丝地亲吻着他的脖子。 沈锦呵呵一笑,「还行。你再玩一阵儿。」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:「月道爷,媚四娘回来了。」 月照听完媚四娘的哭诉,说道:「邢飞扬这兔崽子,这回看你往哪儿跑!」 媚四娘说:「这小贼看着我逃跑也无力追赶,肯定是不行了,我领你们去客 栈。」 一顿饭工夫,月照进门对沈锦说:「算这小子命大。咦?陶萍呢?」 沈锦笑道:「在那儿玩呢。」 月照走到床后,看到陶萍跪在地上,手撑着床沿屁股使劲向后耸动,眼睛紧 紧闭着,嘴巴半张着急促的喘息。一对奶子不断碰撞,乳头硬硬挺出半指长,颜 色红得像滴血一般,背上满是汗珠。再往后看,她两腿间夹着一把放倒的椅子, 椅腿足足塞进去八寸,如果不是横撑挡着,还能再吞进去些。 月照哈哈一笑,「这药真不错,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。」 「你还别说,蒋青衫那模样爱玩的还不少。」 「那是,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?」 月照走过去,坐在椅腿上看着陶萍的肉洞飞快地套弄,已经被刮干净的阴户 高高鼓起,漆黑坚硬的四棱把红肉不断的带进带出,淫水流得满地都是。他不由 淫兴大发,掏出家伙抵进陶萍的肛门,然后挺着腰,一动不动,任由身前陷入疯 狂的女子无意识地吞吐着。 次日中午,太湖三英来到了春香楼。这三人与钟鼎文同居太湖,一向眦睚甚 多,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价是三十万两白银,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, 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,声明要包三天,如有损伤照价折付。 陶萍天明时分才清醒过来,却浑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。但她知道月照回 来了,所以沈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,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。 吃过午饭,月照把她叫去,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,又 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。 她不知那两块树脂分别包裹着回春膏和迷魂散,而且剂量比昨夜大了三倍。 太湖三英看到了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,不由一阵的狂笑,「沈老板好本 事!」 沈锦笑得眼都看不见:「三位是大主顾了,其实买断也划算。三十万对各位 来说不是小意思?」 太湖三英说:「先看看货色吧,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。」说罢抱拳作别。 三人刚把陶萍塞进马车,老三就淫笑着探入陶萍的怀中,揉搓着她的乳房, 「他妈的钟鼎文,你老婆现在在我们兄弟手里,爷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」老大 说道:「别那么猴急,三天呢,让你玩个痛快。」 (21) 一时到了湖边,三人带着马车上了等候已久的大船,等船离岸驶入湖中,三 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。 此时陶萍胃里的树脂已经破了,药性渐发,眼神渐渐迷离。三人喝了几口闷 酒,一时无话。最后老大一拍桌子,起身撕开陶萍的衣襟,把她平扔到桌子上。 陶萍眼神一片的茫然,只是蜷了蜷身子,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,便一动不 动。 老大已经褪去衣服,露出一身健肉,伸手一掏阴户,还是干的,便抓过酒壶 把壶嘴塞进去,看着花瓣间酒渐渐溢出,老大一声狂笑,挺身刺了进去。 干了一盏茶工夫,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,回春膏随着阳具的进出涂满肉 洞,淫水顿时大量涌出。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,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,一边伸手 四处乱抓,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阳具,便挣扎着含进口中。老三先是一惊,然后与 老二你看我,我看你——「春香楼这是怎么调教的?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么看都 是个良家妇女,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?」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,感觉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翘着,弹性十足,不由加 大力度,捏住乳头狠狠捻了起来。老三被陶萍亲得高兴,一条腿踏在桌上,躬着 腰把阳具送入喉咙深处。 忽然一声轻响,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。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,一声不 响的歪到一边,老二老三一惊,斜过身子,一中左肩,一中大腿,没命中要害。 接着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,一剑刺向老三,老三慌忙闪避,却被陶 萍抓紧下身,不由惨叫半声——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。老二这时身无寸 缕手无寸铁,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,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。不多时湖面冒出 一股鲜血,随后钟映红咬着短刀攀上船来。 邢飞扬这时正在犯难,陶萍好像疯了一般,根本不知道胯间的人已经是一具 尸体,她只觉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体越变越小,渐渐的失踪了,便猛烈的耸动下 身,用阴户去寻找那根让她获得快感的东西。邢飞扬试着抱开陶萍,却发现她的 双腿分外有力,死死夹着老大的腰。 此时钟映红已经攀了上来,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:「你别看。」钟映红 愣了一下,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身体,眼眶欲裂。 邢飞扬说:「你把船划过来,我来救伯母。」 看着钟映红下了船,他叹了口气,「怎么救呢?媚四娘——这个贱人!!— 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,能使石女淫兴勃发,如果只有泄身才能解除药性。 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?不想那么多了。」 邢飞扬看了看陶萍,心叫:「伯母,得罪了。」伸手插进她的下身。陶萍立 时夹紧他的手指,两条大腿一弯,松开了老大尸体。邢飞扬俯身一手揽起陶萍, 另一手还不敢抽出来,但陶萍马上紧紧抱住他,碰到他肩上的伤口,顿时痛得邢 飞扬两眼发黑。他扯下船舱里的帘子盖住陶萍,随手拿起一件东西跃出大船。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,不多时钟映红就来了,看到邢飞扬她松了一口 气,「你竟然逃到这里,伤势怎么样?」 钟映红一边给他裹伤,一边说:「你那会儿用的什么兵器?看着你差点撞到 刀上,真把我吓死了。」 邢飞扬笑着掏出逍遥环。钟映红看看说:「这是什么?你自己打的?」 「拣的。好玩就留在身上了。」 「你还回去骑马,真够大胆的。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迹呢。」 「没事儿,有一截路我捂着伤口呢。血都浸在衣服上。」 钟映红突然想起什么事,脸上一红。 邢飞扬问道:「怎么了?」 「没什么。」过了片刻,她笑道:「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……光 着身子。」 邢飞扬硬着头皮说:「还有这等事?」 「我看她挺可怜的,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,手还被捆着。要不是急着看你, 我就去救她了。」 邢飞扬暗叫「惭愧」,说道:「如果那样,你该去救她。」 「事有主次,况且她也没看见我,不然就逃不掉了」钟映红吐吐舌头。 邢飞扬大笑道:「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,真服了你了。」 钟映红眼圈一红:「做好事有什么用呢?我……我又没做坏事……」 邢飞扬安慰道:「别哭了,既然你没做过坏事,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 的。」 第二天中午,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,体力也恢复了一些,便不理钟映红 的劝阻,进城探访消息。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:「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,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 窗口闪过。那鬼披头散发,眼如灯笼,我仗着胆子喊了声「姜太公在此!」那鬼 就走了。又过了一会儿,突然一只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,那一声吼——你们听 到没?看来是神虎,只我一个人听到了。过了一个时辰,突然一群人来敲门,说 是找后院的人,我带他们一看,我的妈啊,两房客人都不见了,地上只剩了一滩 血……」话说得滚瓜烂熟,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。 邢飞扬转身离去,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。她正满脸焦急,看到 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,「我看到我妈了。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,快些。」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,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。距离十几丈时,两人潜水钻进太 湖三英的大船上。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喽罗。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钟映红接受不 了,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。没想到钟映红留在水中,一举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 二。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,头也不回地划着船。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,手也不 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,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,慢慢塞 进陶萍的体内。 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,顿时娇喘一声。邢飞扬吓得赶紧捂 住她的嘴,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。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抽插,邢飞扬抽身 离开。坐到钟映红身边,长叹一声。 「你说吧。我……我……」 「伯母是中了淫毒。此药只能,只能,只能……你别管她,要什么给她什么 了,要不了一天就好了。」 (22)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:「你现在怎么办?」 钟映红说:「带母亲回家。」 「我还要去救人,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。」 「没关系。我能照顾她。」钟映红顿了顿,说:「我家住在无锡清阳镇。」 「嗯,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。」 小船慢慢停下,邢飞扬上岸离开。 天已薄暮,沈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,正坐在房中对饮。 「怎么样?」月照问。 「还行,就是有些生。」 「爬起来,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。」 乔秀吐出沈锦的阳具,站起身来,伸手慢慢拨开花瓣。 「这他妈的谁看得清?你的逼冲上啊?」月照踢过凳子,「站上去。」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,乔秀勉强站在上面,双条腿绷得笔直。 「你他妈真是个傻鸟,转过身去。」 乔秀背对两人,弯下腰,两手分开粉臀。 「还行。就是松了些,你这几天没闲着吧?」沈锦说。 「没闲着?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,四天,除了撒尿,这鸡巴没使过。」 「那还这么松?不是玩残了吧?」 「残不了。靠,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?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 呢。」 「牛鼻子,你够狠,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?」 「没那么多,七个。前边儿五个,后边儿俩儿。对了,还有一个没有弄出来 呢。」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,举杯一饮而尽,走到乔秀身后,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 一掏。花瓣是干的,月照这一捅,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。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,没等她落地,便一手勾在腹下,一手攥住她的乳 房把她提了起来。「真他妈是个笨蛋,站都站不稳!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?」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。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 成两半倒在阶前,腿便软了。 到了闭月洞,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,说:「知元兄,两位贤侄,我 再问一遍:夜舞是谁?」 一阵沉默之后,赵无极拉过周银然。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,但是续弦, 年纪不过三十余岁,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陪嫁丫头,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, 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,她就被扶为正室。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,只知道服 侍老爷夫人,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,心如乱麻,不知道自己 将有什么样的遭遇。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,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,说道:「知元兄,你现 在看不见,小弟给你讲讲。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,那也就听我说吧。」 「这是朱夫人的衣服,噢,被我撕下来了。哟,夫人还有内衣。现在好了。 月照,你过来——月照是小弟的兄弟,自然也是你的兄弟。所谓兄弟如手足,妻 子如衣服,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。月照,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。」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衣服,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。月照也不搭话, 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,拨弄周银然胯间。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,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,月照见机分开圆臀,对准花 瓣中间,挺腰深深刺了进去。 「月照,衣服合适吗?」 「嘿,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,但我穿上还有些紧。」 「那当然,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,那不还有一件呢。」赵无极指着乔秀说 道。 乔秀一阵慌乱,看着夫人伏在地上,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 提起,又狠狠刺入,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,一时被压扁一般,早已是心惊胆 战。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,平时甚得朱知元宠爱,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。 现在被赵无级一指,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。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,他蹲下身来,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抬了 起来。 此时夜已深了,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,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,还有 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,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,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 已久。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,说:「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,东二,这 次你先来?小心点儿,可别再弄死喽。」 东二说:「老大放心吧。跟着大哥,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。」说 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。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,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,慢条 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。乔秀双手压在身下,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,初冬的寒意立 刻浸入骨髓。 「抖什么?腿抬起来!」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,低头细细审视她 下身的秘境。 「咦?朱知元没走过旱路?」 月照在旁边一听,停下动作,伸手探了探:「嘿……还真是,东二爷,要不 咱们……」 东二呵呵一笑,「等等,还干着呢。」也不放下乔秀双腿,肥躯往后一倒, 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,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阳具,黑白分明的 眼睛满是惊恐。 东二等了片刻,骂道:「真是个笨蛋!朱知元,你是怎么教的!」说着仰身 捏住乔秀的脸颊,迫使她张开小嘴,套住自己的下身。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,两眼发直,不敢动作。 「舔呐!愣什么愣!」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,香舌慌忙舔舐起来。 (23) 看来东二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,按着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阵,便把湿淋淋的 阳具抽了出来。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,喉间被阳具顶得生疼,正在咳嗽,听着东二 喊道:「一……二……三!」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,顿时与周银然一 起惨叫起来。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响,目中已凝住的鲜血又淌了出来。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,冷冷问道:「朱知元,你想起来了吗?」 片刻之后又换上欢容,说道:「令爱长得真是跟嫂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 真俊。想来嫂子年轻时也是这般吧?知元兄真是有福气,娇妻美妾还有两个麟儿 一个凤凰似的女儿,好福气!」赵无极声音转柔:「知元兄,好好想想,为一个 夜舞,你值得吗?」 「唉……何苦呢?」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、东二身旁。 他一手支腮,侧躺在朱笑眉身边,一条腿横跨在柔软温暖的玉体上,另一只 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、挺鼻,「艳若桃李,灿若云霞,细如润玉,腻如羊脂, 诗云:秀色可食,古人诚不我欺……啊哟!!小贱人!」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,被她一张口,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。朱 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,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,此时发狠 咬中,任赵无极武功高强,悴不及防下,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。赵无极剧痛 之后醒过神来,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,抽出食指。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, 心中怒极,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。 看着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鲜血,赵无极冷哼一声,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,十指 捏的格格作响。他解开缚着朱笑眉的绳子,一手掐着她的柔颈举过头顶,贴在洞 壁上,不顾朱笑眉手脚乱舞乱踢,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。朱笑眉感到颈中的手 指渐渐合紧,直捏地她喘不过气来,手脚也慢慢的停了下来。赵无极撕完她的衣 服,看着灯火映照下的俏脸已经发青,狞笑一声松开手指,拉脱朱笑眉的手臂, 双手挽起她的大腿。朱笑眉双臂贴着洞壁软软垂下,因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。 赵无极施一个铁板桥,腰身平放,双膝顶住洞壁,双手托着朱笑眉的大腿, 对准竖起阳具徐徐放下来。等触到两片细柔的花瓣,他猛然放下双手,朱笑眉顿 时贴着山壁滑了下来,嫩肉一下子吞没了整只粗壮的肉棒,鲜血从未经人事的阴 户涌出,染红了赵无极的下腹。 朱笑眉下身吃痛,两手又使不上力,只好夹紧双腿抽身向上,想摆脱开苞的 剧痛。但只抬高两寸,便无力的坐了下来。赵无极的阳具被嫩肉紧紧包裹,鲜血 润湿了干燥的花路,朱笑眉挣扎彷佛是在主动套弄,不由哈哈大笑起来:「看不 出这小贱人还这么有劲,夹得老子好爽!」 朱笑眉见自己的挣扎不但无力脱离痛苦,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连连,便咬 牙僵住身体不再动作。 赵无极冷笑一声,直起身来,把朱笑眉脱臼的双臂搭在肩上,一手摀住她的 嘴,另一只手揽着朱笑眉的腰肢,一边上下套弄,一边在厅中兜着圈子。鲜血点 点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,彷佛雪地里盛开的梅花。 赵无极见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动不动,心下暗恨,停下脚步,双手握住她的膝 弯,扯开双腿。朱笑眉待他一放手,立即挺着身子扑上去咬向赵无极的鼻子。赵 无极侧首躲开,笑道:「小贱人这么喜欢咬人可不好,瞧,你的奶子都挤扁了。 」朱笑眉恍若不闻,只是奋力直起脖子追逐赵无极的头颅,片刻之后,她发现自 己够不着赵无极的头,便低头咬向他的肩膀。 赵无极「嘿嘿」的一笑,双手一分,把朱笑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,接着一 扭,双臂交叉,挺着阳具把朱笑眉转了个身。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,不听使 唤的双臂垂了下去。赵无极双手一放一收,搂着朱笑眉的大腿根部,也不提起她 的身子,继续一边套弄一边在洞中漫步。滑腻丰满的臀肉,一下下撞击在腹部, 赵无极心里只有一个字:爽! 朱笑眉头垂在赵无极双腿之间,勉力抬起身子,但只抬到一半,就又倒了下 去,摇摇摆摆的双乳光亮得晃眼。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:「赵爷好功夫!」 赵无极仰头哈哈一笑,说道:「知元兄,令爱果然不俗,大有其母遗风!」 也不理会朱知元的反应,转头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二、月照问道:「衣服试完了 吗?」 两人笑道:「还行,看来朱知元穿衣服挺爱惜的。」 赵无极闻言笑着道:「弟兄们都穿上这两件衣服试试吧。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的,不妨两人合穿。但别四五个人穿一件,小心弄破了。」 众人一阵哄笑,纷纷下场。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华珠身边,赵无极脸色一沉,还未开口,水仙子便说道: 「这几个先别急,赵爷还没发话呢。」 赵无极说道:「把苏玲拉过去。这小丫头──是叫吴悦吧?嗯,小时候我还 抱过她呢,看来还是个处子吧。」 看着王一亭还站在程华珠身边,色迷迷的盯着如花脸庞。赵无极突然一笑: 「这程华珠确是极品,也怪不得你这么看。别着急,等爷热完身子,再跟她温存 一番。既然落到兄弟们手里,自然人人有份儿,少不了你的。」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,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,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 秀身上的杨岸旁边,「老杨,不中你站起来?你前我后?」 赵无极堪堪又走完一圈,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夹攻下晕了过去,才停下脚步, 抽出阳具。 但他没有放手,而是挪了挪位置,把沾着鲜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 的菊门上,用力的破肛而入。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,俏脸抽搐着,却咬牙不发一 声。赵无极一边不停套弄,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根慢慢顺着柳腰移到胸中,握住 椒乳。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,双手双脚直直垂下,被赵无极握住乳房拉扯整个 身子,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,终于又晕了过去。 一时赵无极射出阳精,抽出阳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干净,然后把她扔到一边。 抬头对朱知元说道:「朱知元,你还想不起来?」 朱知元惨笑道:「赵无极,你这个畜牲。现在到了如此的地步,我还说什么 呢?」 赵无极呵呵笑道:「知元兄少见多怪了,若你告诉我夜舞是谁,我赵无极保 证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。不然,嘿嘿,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……到时,只怕知 元兄就知道小弟现在是如何温柔了。」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,赵无极冷哼一声,说道:「水仙子,把你的迷魂散让朱 小姐服下。」 过了一刻,赵无极翻开朱笑眉的眼睛看看,然后扯起她的头发,把又硬了起 来的阳具轻轻擦着她的红唇,说:「知元兄,你猜猜,令爱的小嘴,能不能吞下 小弟的家伙?」 (24) 突然朱笑眉红唇一动,赵无极刚想推开,就被她一口咬住。 赵无极下身剧痛,顿时一声痛叫,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。朱笑眉虽然已被打 晕,但牙关仍未松开。 服下迷魂散,朱笑眉本来神志已经模糊,但头发赵无极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 清醒一些,便趁机一口咬住。但赵无极只是拿阳具磨擦着她的嘴唇,这一咬只咬 住了侧面的包皮。 待赵无极抽出阳具,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,不由脸色顿青。他一掌扣住 朱笑眉的脑门,一掌扣住后脑,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,默运玄功。 水仙子在旁看到,细声说道:「赵爷,不如让奴家……」 赵无极怒喝道:「闭嘴!」 东二看着赵无极的脸色,小心翼翼说道:「大哥,朱知元……夜舞……」 赵无极怒骂道:「滚他妈一边去!没有这个贱人,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!」 两人只好住了口,盯着赵无极运功。 一柱香工夫,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,朱笑眉的头上更是露出一缕淡淡的白 烟。 半个时辰之后,赵无极收了功,盘膝调息。阳具的血还在往外渗,水仙子要 给他涂上伤药,但被他摆手拒绝了。 少倾,赵无极调息已毕。一声长啸,恶狠狠说道:「要什么伤药!这贱人的 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!」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。 朱笑眉慢慢睁开眼睛,原来清亮的眼睛一片浑浊,满腔怒火消失了,呆呆地 茫然四顾。 赵无极一声冷笑,说:「贱狗,爬过来。」 朱笑眉愣了一会儿,扭着身子坐起来,水仙子忙把她脱臼的双臂装了回去。 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:「贱狗,爬过来!」 朱笑眉侧着头愣了一会儿,翻身四肢着地,爬向赵无极。 水仙子松了口气,笑道:「恭喜大哥,神功更进一步。」 东二也笑道:「这次比前两个可强得多了。」 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:「好!好!」沉吟了一下,说道:「还得看看她剩 了多少神智。」 他摸着朱笑眉的头顶说:「你叫贱狗,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。」 「站起来。」 「跪下。」 「这是主子的小主子。」 「这是逼,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。」 「这是屁眼儿,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。」 「这是嘴,还是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。」 「这是奶子,是让主子玩的。」 「捧着奶子,捏着奶头往外拽。」 「是拽!不是晃!」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听话地捏着乳头,努力把乳房拽成细长的圆锥,不由又是 一阵大笑,「说!你叫什么名字!」 朱笑眉张张嘴,却只在喉头发出两声「哑哑」声。 赵无极皱起眉头,捻着长须想了想,说:「贱狗,过来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 子。慢慢舔,对,像吃糖那样舔。」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,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。下身的鲜血终于慢 慢凝住。 乔秀与周银然已经被干了四轮,苏玲也被干了三轮,有厅中一多半的汉子都 把精液射到了她们体内。小穴早已盛满,随着肉棒噗叽噗叽的抽插声,夹着肛门 里溢出的血丝流过最初那些已经干了的精液的痕迹,长长地淌到地上。 「妈的!发什么呆?还不跪好!」 乔秀惊醒过来,连忙跪坐在两张椅子上,身子前扑,长发一直垂到了地上, 圆臀高高翘起,被双手从背后大大分开,露出上下两个圆圆张着的洞口。 月照把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,说:「沈胖子,找个东西来。」 「什么东西?」 「操,能掏的东西,这婊子的屁眼儿太深了。」 沈锦想了半天,一拍脑袋,从背后掏出一支尺许的痒痒挠来,「还好,我随 身带着这个。」 月照一乐,「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。」 他把痒痒挠做成手状的一端伸进乔秀的肛门,摸索着往里面伸去。直伸进去 半尺长,却还没有碰到硬物。月照纳了闷:「难道还在里边儿?这婊子能把它吃 了?」又使劲往里伸了寸许,前面已是肉壁。 痛疼使乔秀一声痛呼。她垂着头艰难说道:「爷,那个瓶子在前面。」 月照一愣:「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?后门捅着舒服是不是?」转念一想又说 道:「我操,你不是个哑巴?跟着大爷这都八天了,你还是头一次说话。说,爷 的药瓶在哪儿?」 「在前面……」 「啥鸡巴前面不前面的。说明白!什么地方!」 乔秀涨红了脸,却没有说话。 「鸡巴,你都让爷们轮着操了几十遍,你身上什么地方爷没去过?说!不然 让瓶子烂在你这婊子的贱洞里头。」 乔秀低声说道:「在……在……逼里面……」 「大点儿声!」 「在逼里面。」 「我日你妈,连话都不会说,说清楚!」 「爷的药瓶在婊子的逼里面。」 (25) 月照哈哈一笑,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,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。伸进去 大约六寸,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。月照慢慢掏摸,但瓷瓶实在太滑,拨了一顿饭 工夫,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,还是没能取出药瓶。乔秀在下面被捅得 又痛又酸又麻又痒,实在坚持不住,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。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腰上,恨恨说道:「干脆爷把它踩碎,再抖 出来!」说着顿时有了主意。 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,喝道:「臭婊子,把你的腿张开,不许合。」然 后猛然松开绳子。 那根大梁正是邢飞扬当日伏身所在,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,乔秀开始还张着 双腿,这下一惊,顿时晕了过去,双腿紧紧夹住。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,骂道:「他妈的,臭婊子太鸡巴不中用。」又打量着屋 顶,「这梁也低了些。」 沈锦突然「咦」了一声,肥手拍着光头,两眼一转。 「沈胖子,想出法子了?」 「牛鼻子,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?」 月照一愕,半晌说道:「他伤势未癒,难道还敢再来?」 「嘿嘿,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。」 「说来听听!」 「你想把药瓶取出来,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,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, 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。」 「去外面?邢飞扬……」 「这就是二了。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?」 「除了轻功过人,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。」 「这就是了。你想,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,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,会不 会出手?」 「不过,那小子可狡猾得紧……」 「有心算无心,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?如果他不在外面,咱们取 出药瓶便罢;如果他出手……嘿!」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,狠狠说道:「就这么干!他妈的,道爷逮住这小 兔崽子,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」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,一边四下戒备,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。为了引邢飞 扬出来,两人也不着急,慢慢的把乔秀挂了起来。等了片刻,灯火通明的春香楼 外,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。两人对视一眼,沈锦点点头,同时暗提真气,月照手 一松,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。就在这时,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 的距离,一道射向月照,两道射向沈锦肥脖和小腹。两人早已留心,大喝一声, 侧身避过,同时腾身而起。两人刚腾身而起,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 飞过高墙。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,只得先落在地上,再跃上墙头。 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,狠狠啐了一口:「还鸡巴一箭双 雕!偷鸡不成蚀把米,赔了夫人又折兵,死胖子,你怎么跟赵爷交待!」 沈锦苦笑道:「牛鼻子,我……」 两人对视移时,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,扯着沈锦进了小楼。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,检查一下伤势。浸了水,肩头的创口已肿了起来。 他敷上伤药,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。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,没想到看到两人 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。他一看机不可失,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,三箭射向月照 和沈锦,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。 眼见两人避开,马上挥出逍遥环,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。一使力,居然救出 了乔秀。玉体入怀,他一掌击断木棍,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,远远遁去。一 直奔到七里桥,纵身上了「小牛」,顺着河道一路飞奔。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,把乔秀唤醒。 乔秀悠悠醒转,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,顿时蜷起身子, 大气也不敢出。 正恐慌间,却听到那男子说道:「乔……乔姑娘,在下邢飞扬,乃是……」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,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,心中又惊 又喜,喉头一噎,热泪涌了出来。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:「多谢邢少侠,小女子……」说了一半,又被胸中的 酸楚盖住。 邢飞扬低声说道:「乔姑娘不必多说,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,你先歇 息一下。」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,静下心来。忽然觉起一事,脸蛋涨得通红。过了片刻, 她细若蚊蚋地说道:「邢少侠……」 「怎么了?」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 邢飞扬一愣,看看离嘉兴已远,便把速度过慢,问道:「是不是骑得太快, 姑娘受惊了?」 乔秀摇遥头,半晌说道:「那个恶道……有个药瓶在……在……」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,醒悟过来,「姑娘可是中了……毒?」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,只好低声说道:「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…下身…」 邢飞扬这才明白,停了马,把她抱到河边。低说一声「得罪」。手指伸进乔 秀花瓣之中。 路上颠簸已久,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。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 出来,正待远远扔开,心中一动。拔开瓶塞,却是五粒锁阴丹。他顿时想起媚四 娘,怒火直烧脑门,心道:「妈的,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,等我再擒住你这个贱 人,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!」便伸手放入怀中。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。他嘴一动,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,却又忍住了。 天明时分,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。邢飞扬高声喊道:「钟姑娘!」 小船一晃,篷侧露出了一张笑脸,钟映红还带着长须,惊喜地说道:「邢大 哥!」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、沈锦两人手中救出,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。 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,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,愣住了。 (26)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,钟映红眼圈一红,低声哭道:「都七个时辰了……我也 不敢碰她……」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,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,花瓣早就被磨 得肿胀不堪,黑红相间高高鼓起。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,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, 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。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。 邢飞扬束手无策,喃喃说了声:「下了多少药?」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,银牙咬着红唇,想了片刻。一弯腰手指 按陶萍的阴核上。陶萍一阵抖颤,更猛烈的抽插起来。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, 她不敢扭头,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:「邢少侠,你…你把钟夫人手脚制住…」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。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,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 挺动,喉间发出「荷荷」的呼声。